番外二 -------蒋卓VS夏婼(2)
思及此, 夏婼倒是也决绝,当下便拔下了珠钗抵在了脖颈上。www.baoxiaojianduan.com
“侯爷若是敢,我便也敢, 只要侯爷不怕请帖都发了出去,一个月后的大婚成空丢人便好。”蒋卓本正端的深沉, 高傲, 且稳稳的, 却不想她竟又!
“你!!”
男人当即气的头顶冒烟儿,连话都不会说了,黑着脸, 喘声粗气,过了一会儿才再度开了口。
“往昔本侯念在你怕事情不成,不和你一般见识,今日,事情成了, 已板上钉钉,你胆敢还威胁本侯, 嗯?”
他本来长得就魁梧, 打仗出身的男人,孔武有力,瞅着就吓人, 如此生气的模样, 更可怕。
夏婼与他恰恰相反, 生的纤柔又娇弱,俩人对比太悬殊。
但她不打算向他妥协,现在不,婚后也不。
思及此, 那美娇娘毫没示弱,“我为何总威胁侯爷,侯爷心里没数?侯爷不提出非分的要求,我便威胁侯爷了?侯爷说的好,现下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了,板上钉钉了侯爷都不愿遵守规则,总想提前做那.......做那事。侯爷性子如此急,只顾自己,心中又只想着那一件事,我凭什么相信侯爷以后会对我好?”
蒋卓听她说话,脸色只更沉更黑。
什么叫他心中只想着那一件事?这无疑是在说他好色呢!
男人当即便要反驳,但喉结动了动,又没反驳,取而代之一声冷哼。
接着俩人也没再说什么,又是一次不欢而散,这也是他二人婚前最后一次相见。
说是最后一次也不尽然,实则后续在街上,夏婼还见过那男人两次,一次是她和姐姐在马车中,一次是在车下。
那男人俩次都是和朋友从酒楼中出来。
巧之不巧,两次一样,他也看到了她,但彼此都没说话。
没说话是小,夏婼倒是不在意,但她在意的是,那男人看她的眼神。那眼神很不好。
说不怕是假的。
蒋卓虽然生的不算俊美,但长得也颇为顺眼,很是威武威风,相貌倒是不差的,但夏婼还是很怕他。
她每每见到他都浑身哆嗦,强压着心中的悸动,故作镇静罢了。眼下婚期越来越近,她心中也是愈发的惴惴难安。
姐姐夏嫆最是了解她,看出了她的担忧,没少安慰她。
夏婼倒不是个矫情的人。眼下事情也没旁的选了,她也只能往好处想。
时间过得很快,尤其是当一家人团聚的时候就更快。
她这婚期,转眼便到了。
那日天儿极好,前一夜,夏婼大半宿都没睡着,到底是后来安慰了自己,反正他对她不好,她也有不好的活法,不管怎样,最起码她还有荣华富贵,还有侯夫人的位子,来日女儿长大,也能有一个体面的好归宿,如此足够了。
夏婼便是在担忧中度过了一晚,迷迷糊糊只睡了两个时辰。
翌日,一片喜庆,锣鼓声,唢呐声,鞭炮齐鸣,热闹至极,亦是风光至极。
若是单从面子上看,确是足足的了。
姐姐把在苏府一直伺候她的丫鬟小月给了她做陪嫁。
夏婼混混沌沌的,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。
天地高堂夫妻皆是拜过后,她入了那红彤彤的洞房,心中最惦记的当然一直都是女儿绵绵。
陆陆续续,夏婼跟小月问了绵绵好几次。
确定女儿一切都好,夏婼方才放下心来。
她在洞房中等着,红盖头姑且揭开透了气,屋中烛影摇红,红灯高挂,被子窗帘,到处透着喜。外头喧闹的人声,欢笑声,饮酒声断断续续地传来,夜晚也悄然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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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卓正在前院招待宾客,与同僚,朋友喝酒。
那男人爽朗地笑,宴席之上,嘴便没合拢过,瞧得出,今日异常的开怀。
待把平日里走的不甚近和比他官职高的几个同僚送走了后,那男人回来,一看那十多个陪到最后,正笑嘻嘻的还要给他倒酒的都是自己的手下,脸一沉,一挥手,撵了人。
“去去去,都回去吧。”
“啊,哈哈,是是是是,你小子这么没眼力见儿,还倒什么酒,别误了侯爷洞房!!”
其中一个调皮的,怼身旁的人一拳,高声戏谑。
而后院中便响起了男人们欢快的笑声和起哄声。
蒋卓没心思跟他们乐,点了点那说话的人就走了。
他可不是一般的急!
月上枝头,男人大步流星,可谓火急火燎地往后院奔,直到到了俩人的房门门口,他脚步方才慢了下来,旋即沉下了一张脸,负过了手去,粗声叫守在外头的丫鬟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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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中,丫鬟小月来到夏婼身旁,轻声道:“夫人,侯爷来了。”她说着,也是急着帮夏婼放下了那红盖头。
夏婼一听心口便是“咚”地一下,旋即人也紧张害怕了起来。
但她一如既往,压下悸动,努力地平静,不时便听到了外头的门声,继而是那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
蒋卓进了屋子,奔进卧房,第一眼就看到了那端坐在床上的美娇娘。
她一身艳红的凤冠霞帔,身姿纤细,娇柔地在那,双手紧攥着,一看便是极为紧张。
“下去。”
那男人粗声,第一句话便是屏退了丫鬟,无疑,红盖头下的夏婼更害怕了。她浑身冷汗,瑟瑟发抖,这时听到了那男人拿起了玉如意的声音,接着便感觉一阵风似的,自己那盖头便被蒋卓挑了起来。
瞬时,夏婼看到了他的脸。
他的脸今日有些微红,身上有些许的酒气,那双眸子,在盖头掀起之后便定在了她的脸上。
夏婼只看了人一眼,就脸烧红地转了视线,而后好久余光才见那男人动了眼睛。
蒋卓看愣了,且不知她是今日穿了红衣的缘故还是怎么,人娇艳欲滴,美的让人心颤。蒋卓自觉没见过这么美的美人儿。
男人回过神儿来,见她早转了头,他没动声色,又看了一会儿,然后从容不迫地去了桌前,端了合卺酒来,一杯留给自己,一杯递给了她,没有别的言语,便就是一声上挑“嗯”,声音粗犷。
夏婼控制着手不颤,也控制着镇静,起身接过了那酒,与他相对而立。
那男人眯着她,手臂绕过了她的手臂,这一绕便把那美娇娘拽的微微一踉跄。
夏婼哪有他的力气大。
她感觉他轻轻一推就能给她推趴下。
那男人却姑且没喝,眸子还是盯着她的脸。
俩人这般站在一起,蒋卓魁梧一些,她娇柔一些,他足足能把她装下,更显的她弱小。
夏婼当然是怕的,心口狂跳着,也不和他对视,急着先喝了,过一会儿她怕她的手抖。
她喝完之后,蒋卓方才一直盯着她,一饮而尽跟着喝了。
接着那男人送了杯子,回来后就张开了手臂站在那,鼻音上挑,一言不发,倨傲的很,却是让她为他宽衣之意。
夏婼微颤着唇瓣,哆嗦地伸了手去了他的身上,怕的很。尤其是摸到他的腰封,夏婼的脸烧着了一般,滚烫无比。
她硬着头皮为他解了开,给他脱下了那一身喜袍。
刚去了那外衣,但听他粗声开了口。
“行了。”
而后,那男人一个眼神示意,眯着她,却道:“你的。”
夏婼顿时心、手乃至浑身都颤了起来,别去了脸,“我,我去那边....... ”
虽然怎么都是一样,但夏婼怎能受得了当着他的面儿脱衣服。
话说完,那美娇娘就垂着头绕过他去了屏风后。
好在那男人没相为难。
夏婼顺便儿洗了脸去,而后更是换了一套严严实实的睡衣过来。
蒋卓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上,那美娇娘过来,他的眼睛也跟着过了去。
夏婼到了床边,心口乱跳,一直没敢看他。她掀开了被子进去,但刚进去,那男人就翻身上了来,继而把她那被子甩去了一边,压住了她。
俩人叠在一起。那男人强壮,束缚的她死死的,一动不能动,夏婼也不做那以卵击石的事,眼中泪汪汪的,安守妻子的本分,但别过了头去不敢看他,而后但觉那男人的手就上了来,扯开她的筘子,继而带着酒气,呼吸渐重,朝她亲来。
夏婼眼中起了一汪水,语声软糯,带着几分求意,“熄了灯行么?”
蒋卓盯着那楚楚美人宛若珍珠一般的身子和那出水芙蓉的脸蛋,如何能从?这般美人不看着她的脸蛋弄,得少多少意思!
“不行。”
他答得斩钉截铁。夏婼什么都没说,也没机会说,接着就感到了他口中的酒气朝她扑来,喘着粗气亲上了她,铺天盖地没够地亲上了她。
夏婼浑身颤抖,轻声的呜咽,咬住唇,忍着忍着,还是“呜”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蒋卓越弄越奋起,这般尤物,他着实没见过,往昔也没想到能遇上,馋了这么久,此时吃到了口中,当然也是一点没让他失望,前所未有的畅快。
待一次结了,想着她这一年来跟他厉害,跟他耍嘴皮子,刚他,沉声道:“你再威胁本侯?”
夏婼别过脸去,呜咽的更厉害了。
月明星稀,一阵风吹过,屋中很快又传出了动静,终是到了后半夜方才停歇下去。那男人从塌上到地上,最后又把她抱回来的时候,夏婼的月退不住的哆嗦。她缩在被中也是浑身哆嗦,“呜呜”地只剩下了哭。
蒋卓适才确确实实是宛如暴殄天物了,这会子又清醒了,听她抽泣不止,再看她柔弱的模样,心中自是也升起了一抹怜爱,那男人躺在外头,侧过身去朝那面向床里的美娇娘凑了去。
“好了。”
没说什么关键的,但语声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,继而在她耳边,朝她耳中呵着热气,“怪本侯?怪你太美了。”
夏婼一听他说这话心中更气,回头看他一眼,那副模样,气中带着几分我见犹怜。
他好色到一定程度了,还怪别人!
那美人虽然没说话,但蒋卓看出了她的意思,继而那男人也不说话了,只是微微地一挑眉,一副深沉的模样,自然是不承认。接着当晚,这床那么大,可那男人就挤在了她身边。
翌日一早,夏婼也是实在起不来身子,然新妇要拜见公婆,她起不来也得起。
蒋卓父亲过世多年,但母亲蒋老夫人健在。
夏婼嫁过人,还带这个女儿,像蒋家这种人家,她自然是比较担心自己会为蒋老夫人不喜,是以一早起不来也可谓是早早地起了来。
那男人在她都收拾好了之后方才慢悠悠地起来,起来后眼睛就又定在了她的身上。
看的夏婼想起了前一夜,脸“刷”地一下子就红了。她自然是赶紧地避开了人,避开了他的目光,也没服侍他起来,穿衣。
蒋卓也没叫她,自己穿了衣服,洗漱后过了前厅,那眼眸就又看向了那美娇娘。
他朝她一过来,夏婼下意识地便就别过了脸去,果不其然,那男人过来便又要亲她。
眼见着他都靠了过来,贴了过来,夏婼没让,手推到了他的身上,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