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梅尔斯:啊啊啊啊托马斯,我要杀了你!
罗伊斯干脆也给穆勒戴上自己那块奖牌,拉来路过的诺伊尔拍照。
黑猫看看三人合照,缓缓打出问号:?
这算天然黑吗?很难不算吧?
歌声一直弥漫到深夜,他们返回酒店。
不同的是,拉姆也来了。
西里尔数来数去,发现人还是不对,疑惑问,“巴斯蒂呢?”
拉姆站得近了,“商业活动先走了,给你留了消息。”
理疗床上的西里尔应下,莫名乖巧。
拉姆趁机捧着西里尔的脸,翻来覆去看看,左揉右揉地看。
没有换脸的痕迹,球技也是证明。真的可以变化这么大吗?
西里尔不解:“干什么?”
拉姆笑他,把u21前后的不同归于快速成长期,笑说:“长大了。”
另一张床上的穆勒拉长声音:“不要这种语气啊,菲利普,听起来很像老年人!没比我们大几岁啊,你也不想和我们有代沟吧?我们真的会在背后蛐蛐你老妈子哦。Cycy和我一块长大的,这样的感慨应该我来说吧?”
拉姆不语,只是抬手调低电视音量。
穆勒:虽然你什么都没有说,但我感受到了嘲讽。
西里尔憋笑被穆勒看到,迎来泰山压顶攻击。
另一边理疗室里,胡梅尔斯划完西里尔社媒,感觉自己被欺骗了,为什么罗伊斯出镜比他多?
啊?居然偷跑吗,罗伊斯?
余光里的人刚踩上地面,胡梅尔斯生怕人再偷跑,谨慎问,“干嘛去?”
双人理疗室里,罗伊斯给他看手机屏幕,一手紧握:“女朋友。”
胡梅尔斯顺口道:“真甜蜜。”
“拿了奖杯就打电话,这会还没隔多长时间啊。”
不,捧杯后打电话的是他父母姐姐,西里尔还和他家人打招呼。
罗伊没主动打给女朋友,隐隐希望能打来解救他纠结的那串数字也没有亮起。
罗伊斯意识到有什么不同了,但这陌生的变化让他畏缩。
理疗室房门被关上。
穆勒忍不住问:“你问Cycy了吗?”
拉姆摇头,语气肯定:“没必要,我们都在拜仁呢。”
穆勒划拉手机给他看,“他经纪人的新闻。”
拉姆瞥了眼,不是很在意道:“拜仁准备给西里尔换一份合同,他会满意的。”
“西里尔不会和拜仁分手的。”
“那我们分手。”
“分手吧。”
罗伊斯在掉眼泪,喷泉二十几米外,西里尔停住脚步。
上次他怎么解决这场面的?他告诉罗伊斯不值得,他们就吵架吵架,之后是长达十五年的对手。
黑猫:“人体心理防御机制会让你遗忘那段记忆。”
反正,结果嘛,大吵一架,十几年再没好好说话。
明明他特意晚来好几个小时,只是看一眼确认,担心罗伊斯会一直呆到很晚去平复情绪,也没人安慰。
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在水流声中响亮,西里尔没法当没听见。
西里尔:“你不愿意告诉我,是知道罗伊斯在这里?”
黑猫:“我不能多做别的,这必须由你选择。”
罗伊斯意识到自己感情的瞬间,第一反应是畏惧,这会毁了他和西里尔。
毁了他们的梦想。
可现实里真看到人,畏惧又消退了。
他试图抹干眼睛,却听见西里尔声音:“我会当没看见的,不过你得和我一块玩整蛊游戏。”
眼泪止不住了,罗伊斯鼻子一吸,该死。
他闷声闷气:“不玩!”
西里尔不放过他任何神色变化,小心开口,“哇,那我只好求求你了。”
罗伊斯不说话了。
同样的喷泉,不同的月亮。
月色仍旧温柔。
隔着老远,西里尔声音随着水流叮咚声一句句传来。
罗伊斯好像找到降落伞,乱跳的心渐渐落回正常频率。
他咳嗽声,西里尔忙问要不要喝点饮料,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西班牙玩,好好晒晒太阳。
罗伊斯心知自己肤色太白,不是流行审美,西里尔也觉得吗?
他嘴唇抿起,问不出口。
“去。”
出来找人拍照发社媒的胡梅尔斯老远大喊,“ Cycy!”
罗伊斯一猛子扎进喷泉,吓得西里尔连忙去抓他,“马尔科!”
穆勒在爆冲的胡梅尔斯身后尖叫:“Cycy!马茨!”
胡梅尔斯踩到西里尔扔飞的纸杯,天呐!
这纸杯居然会让人脚滑!
三人有一个算一个接连栽进喷泉,闻声而来的助教:“啊啊啊!”
大厅里,一片沉默。
大半夜被惊醒的赫鲁贝施心情格外差,带队夺冠的喜悦都被冲淡了。
这群狗崽子,没一天让人清静。
赫鲁贝施揉揉眉心,“你们在喷泉游泳吗?”
三人垂着脑袋不吭声。
赫鲁贝施持续施法,阴阳怪气:“身高很合适啊,准备参加游泳队u21?去年奥运会怎么没你们?”
他恍然大悟:“哦对,你们在u3。”
“奥运会原来都没u3啊。”
别骂了,别骂了,几人默不作声低头。
送走骂骂咧咧的教练和不忍直视的拉姆,大厅只剩下队医收拾工具的细碎叮当声。
西里尔瞄眼看不出异常的罗伊斯,率先开口,“马茨……”
胡梅尔斯从沙发上弹跳而起,“你干嘛发我们俩的照片那么少?!”
“我来找你拍照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