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知道昨天谢铮昨天一口一个宝贝儿地叫他,眼睛里带着水光地夸他厉害,说喜欢他,说爱死他了。
路鹿因为这秘密变得雀跃,浅浅的眸色都因此变得深了点。
上课的时候他抽空给谢铮发了个消息,告诉他自己收到转账了,还在后面跟了个可可爱爱的冒爱心的emoji。
谢铮一直没回复。
事实上,谢铮这两天忙得要起飞。
本以为只是一个小项目的合作因为政策的颁布,变成了被上面支持的重点领域,只要再操作一下,甚至有可能被纳入示范。
谢铮这几天睁眼闭眼都是开会,跑几个老板的公司,哦,还有伺候宋清远那些祖宗花草,连饭都快没时间吃了。
和路鹿的这一次真的是把他的瘾按下去了,这几天他甚至没自己弄,就只是在不停的工作,谢铮还挺喜欢这种忙碌的感觉。
等到再想起来路鹿,还是宋清远的一条消息。
[可怜的阳痿A]:好兄弟,江湖救急。
[谢]:。
[可怜的阳痿A]:我有东西落在办公室抽屉里。钥匙在我卧室柜子里风衣的口袋里,我让路鹿去家里拿,你什么时候有空?
路鹿?
像是黑夜里落下一道明亮的闪电,路鹿的脸庞很清晰地出现在谢铮脑海里。
接着谢铮想到了那天晚上。
路鹿浅色的眼睛看着他,柔软的头发被他拽在掌心。嘴唇被他啃得红艳艳的,还带着笑,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来,问他:“谢叔叔,我没经验,这样舒服吗?舒服呀?……嗯哈……”
像是火星碰到了干燥的棉絮,一团火沿着谢铮小腹猛地点燃。
整个屋子顿时炸满了烟草胡椒的味道,浓郁又呛人。
谢铮猛地抓起抑制剂给自己来了一针。
没有omega信息素诱导的情况下,正常alpha的易感期的频率是三个月到半年一次,每次持续半个月到一个月。
这期间内,即便注射了抑制剂,得不到信息素抚慰、无法对omgea标记的的alpha其实很遭罪,会出现情绪不稳、易怒易躁、筑巢和欲望格外强烈等症状。
一般alpha遇到易感期,都会选择请假不去上班上学,闭门不出。
但随着近年来抑制剂的效果越来越好,以前总会出现在新闻上的易感期伤人事件已经少了大半,贴片式和口服式的抑制剂甚至能让alpha感受不到疼痛。
但即便如此,对于绝大多数alpha来说,易感期也很难熬。
谢铮倒是没有像其他alpha一样对易感期发憷,就是有点好笑,酝酿了好久的易感期,竟然只是因为想到了路鹿就全面爆发了。
抑制剂渐渐起效,空气中的味道淡了许多。谢铮想了想,告诉宋清远:九点之后。
他又关心了一下好友的近况,但宋清远没有多说,只是说在老家每天看看海,画点画,挺舒服的。
结束和宋清远的聊天后,谢铮给路鹿弹了个语音通话过去。
十几秒后,通话被人接通:“谢叔叔。”
那边声音很嘈杂,有吵闹的音乐声,易感期的alpha的五感比平时敏锐一些,这对谢铮来说算得上噪音了。他皱了皱眉:“在哪里呢?”
“学生活动中心。街舞社排练。我负责灯光的。”
路鹿笑:“五一结束后是校庆,谢叔叔你来吗?”
印象中Y大好像的确会有这样的活动,谢铮不感兴趣地道:“再说吧。”
路鹿“嗯”了声。
谢铮问他:“你们宋老师和你说了吗,让你来拿钥匙。”
路鹿那边有人叫他,路鹿轻轻应了一声,再和谢铮说话的时候,听起来像是在走神:“说了哦。”
这轻飘飘的声音和某些瞬间重叠上,谢铮舔舔嘴唇,直接挂了电话,改成视频回拨了回去。
路鹿接起来,戴着有线耳机,头发扎在脑后,穿着一件白色连帽衫,看起来很青春活力。
他那边环境有点暗,能看到不远处有人在走动,谢铮问他:“宝贝儿,吻痕消了没?”
路鹿眯着眼睛笑了一下,也没扭捏,直接把卫衣领子往下拉了拉。
喉结旁边还有点红,但不仔细看的话也不会觉得不对劲。
谢铮盯着少年精致的锁骨,坏笑:“晚上不用过来了,直接去酒店等我,还是上次的房间。”
路鹿手指摸摸屏幕上谢铮有棱角的脸,笑得很乖:“好哦,谢叔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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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鹿微博
[发布于一天前]
@Deer:马上就要全消了^^