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很偶尔,因为手机大多时候都是朝朝小心偷来的,所以只能发一条,多了就会被长官根据IP地址发现体罚。
于是在那噩梦一样的十三个月里,她提了分手,一个人去医院选了精子,一个人孕育了木棉,一个人养起了孩子。
这下她总算不孤单了,因为王佳身体金贵,得时时刻刻地让她抱着。只要一放下,王佳立马就哭,哭闹声震天响,还不让其他保姆抱,所以那几年她忙公司忙孩子。
本以为忙起来就没空想朝朝了,可直到朝朝退役回来,她才明白,时间并不能让她淡忘一个人。
如今,两人紧紧相拥,感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。
【苏荷,你去哪了?怎么还不回来,天都黑了。】自二人同居后,木棉就越发粘人,可苏荷这两天,却跟打猎一样地早出晚归,行为十分可疑。
【乖乖,我马上就回去,你想吃什么,我给你买回家。黑松露意面?惠灵顿牛排?还是什么?或者我给你回家做饭吃也行。】
刚下过雨的夏至,空气中散发着土腥味和青草香,此刻,苏荷正在埋/尸,蒸腾的暑气使她身上出了薄汗,手心里全是地表湿润的黑泥,但她顾不得脏污,往身上随便一抹,便接听了木棉电话。
现在,她再也不是以往那个让木棉吃沙县小吃的苏荷了,如今的她,只想给木棉买最贵的,甚至恨不得直接喂木棉本人吃金子。
但木棉其实并不爱吃苏荷所说得那些洋东西,尤其是鱼子酱,对她来说还不如一份价值十五元的沙县鸡腿饭好吃,或许是她贱命一条吧,活两辈子了,却依然爱吃这些调味重口的东西。
【……】木棉不说话,在想自己到底跟苏荷说吃什么。
刚淋过雨的泥土松软,苏荷穿了一双不过膝的黑色胶皮雨鞋,双腿修长,上半身为埋/尸方便,只穿了条美背。
露出的薄背窄腰肤若凝脂,随着挖土动作,上面的每一滴汗珠都在随之摇晃,要落不落,她握着铁锹的手臂肌肉紧实,每铲一下,脚就要往里陷一次。
她将腿从泥里拔出,坐在地上跟木棉聊天:【老婆,你是不是生气啦?我一会儿回家给你带小蛋糕好不好?】
【直接回来吧,今天我给你做饭。】苏荷天天伺候木棉,什么都不让她干,而今,四肢都要退化的她也想为苏荷做些事情。
苏荷蹲下检查,觉得坑挖得已经够深。看来今天真是好日子,不光解决了臭虫,老婆还给她做饭。
【谢谢老婆。】
【还没结婚呢,不准乱叫。】木棉警告,语气里却没有丝毫严厉,反而软绵绵的。
苏荷一脚把尸体踹进坑里,她忍住笑意:【好的,老婆,那我们晚上可以……】
【嘟。】木棉知道她要说什么,直接挂了电话,想起昨晚,她脸便跟火烧了一样得烫。
“呼。”她拍了拍脸,试图让自己别再去想,可当走进厨房的刹那,所有记忆又铺天盖地地袭来。
昨晚……